饭桌上，当我和父亲谈起对一些事的见解时，父亲的表情变得木讷了起来。他只是静静地聆听着，而不再像记忆里那般与我激烈地对论。

这位老父亲，他看着自己的儿子此时在绘声绘色地发表自己的演讲时，究竟在想什么呢？
是感慨自己的儿子和自己在某些特质上特别相像？
还是察觉到自己年岁已老跟不上儿子的思维？
亦或是觉得自己的孩子长大了而感到欣慰？

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，也许是诸多情愫杂糅在一块。
他只是尽力地做出回应，我也只是继续着我的演讲，我们彼此配合着对方的演出而视而不见，即便我知道我们已相隔得越来越远了。

其实为人在世没有必要向世人去证明些什么，但唯独想向父母证明些什么。
噢，你们的孩子也很优秀，我也可以让你们很骄傲。

我很着急。
但我不能急。